在一次的殲滅任務即將結束的時候,新堂棗滿臉凝重的看著月島沛,

「月島,任務結束後我有事要單獨跟妳說。」

「喔...好的,知道了」

月島雖感到疑惑但還是服從命令點頭表示了解,

任務結束後,月島跟著新堂來到了會議室,打開會議室門,

裡面坐著灰原長官,兩人就座之後灰原長官優先開口,

「這一次是有一個機密任務要新堂小組執行。」

在灰原長官的話後新堂推了推眼鏡又再補充,

「而在新堂小組裡面唯一能勝任此任務的只有你,月島。」

「咦?!」

月島滿臉不解望著新堂,只見新堂一臉嚴肅,

「這次的任務必須潛入黑手黨總部裡並且色誘首領影虎。」

「色、色誘?!這是為什麼?」

望著月島驚訝的表情新堂無奈得繼續說下去,

「會引發世界大戰的核彈密碼在他身上隨身攜帶著,

首領的警覺性高必須取得他的信任才行。」

這時,灰原長官站了起來走向月島,拍了拍月島的肩膀,

「還有,因為這是機密任務,所以只能有我們三人知道,

尤其是你的丈夫一條蓮,千萬不能讓他知道,以他急躁

的個性絕對會誤事,你明白這個嚴重性吧?」

月島低著頭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輕輕的點了頭,

「……我知道了。」

隔天,月島沛便以回家鄉照顧母親為由要搬離了她與蓮的住處,

一條依依不捨的握著月島拿著行李的手,

「沛兒,真的不用我陪你回去嗎?」

「不用啦,陪我回去這樣新堂小組就少了兩個,出任務怎辦。」

「我知道了,那你要自己好好照顧自己喔!」

「你也是。」

月島把行李箱放進了後車廂後坐上了駕駛座發動引擎慢慢向前開,

「對不起...蓮...」

她低聲的道歉暗自責備著欺騙丈夫的自己,

駛了一段路程後,月島來到了新堂所安排的公寓,

將車子停好進入公寓後,月島立馬開啟手機與新堂視訊通話,

「新堂,我已經抵達公寓,接下來該怎麼接近他?」

「我已經安排你在他底下的一個酒店裡做公主,據線報

明天會有人在那要暗殺影虎,你要好好抓住這個機會。」

「是!」

隔天,月島沛穿著小禮服在酒店內做著桌邊服務,

裝做若無其事的視線掃過全場,沒過多久,

影虎便帶著一群保鑣來到了店中坐在最裡面的包廂中,

在一段歌歡酒樂的時光後,果真有個男子鬼鬼祟祟的往內走去,

「受死吧!影虎!我要為我妻子報仇!」

 男子立刻拿出了藏在衣服內的槍扣下扳機,

「危險!」

在那一瞬間,月島急忙推開影虎張開手擋在影虎面前,

「啊!」

子彈擦過了她的左肩,血液染紅了禮服,

沒過多久男子就被保鏢給制伏了,影虎氣得拿起保鏢的槍,

直接朝男子的腦門連開數槍,當場腦漿四溢而亡,

月島被此景嚇得眼睛瞪大說不出話,這種處決式的射殺,

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見,

而後閉上眼睛不再看這殘忍的畫面,

「雖然我不認識你,但我對不起你,你的仇由我來報!」

月島握緊拳頭暗自在心裡許下了這個誓言,

「你要不要緊?」

月島睜開眼睛一看,影虎正站在自己面前看著自己,

「嗯…應、應該沒事。」

月島吃疼得用另一隻手摀住傷口,血不停的從指縫中溢出,

「把車開過來,我要去詩那裡。」

 影虎向保鏢交代後把月島公主抱起往店外走去,

「哇!請、請問……」

「閉嘴,不准出聲。」

「唔…」

兩人坐上車開到了一間私人診所,

下車後影虎一樣公主抱著月島進去診間,

「那個……」

「安靜,再說話就剪斷你的舌頭。」

「!」

沒過多久,診間來了個灰色頭髮綁著小馬尾,

暗紅色高傲眼神,穿著醫師袍的男子,

「喔?真是稀奇,把女人帶來我這,這可不是賓館啊。」

「少耍嘴皮子,她中槍了,看一下她的傷勢。」

「嘖,真無趣,知道了,到外面去等著。」

 影虎把月島放在診間的觀察床上後便走了出去,

 「好了,手放下來,讓我看看你的傷。」

月島乖乖的將手放下讓詩觀察傷勢,只見詩輕笑了一下,

「你運氣好,只是擦傷,傷口沒有很深,處理一下就沒事了。」

月島忍著痛讓詩清洗包紮傷口,完成之後詩頭也沒回就走出了診間,

詩前腳剛踏出診間,影虎後腳便馬上進去拉著一旁的椅子,

一屁股坐在月島的面前盯著她看,月島彆扭的眼神亂漂移,

「喂女人,為什麼要幫我檔槍?」

「…………。」

「老子在跟你說話!」

月島默默的指著旁邊的醫療剪刀,影虎瞬間明白扶額表示無奈,

「你也太......,好OK,你現在可以講話了。」

「……沒為什麼,只是反射性不想讓客人受傷而已。」

「就這樣?」

「嗯,如果沒事的話我要回去了。」

月島站起試圖往診外走去,卻被影虎一把抓住手臂,

「等等,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客人。」

「蛤?!」

「客人。」

「……你明天不用到酒店去了,到這裡來找我。」

說完,影虎便隨手拿了桌上的空白紙寫了一個地址及電話硬塞給月島,

「我不要,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從明天起,我就是你Boss,你的薪水會比當公主多上好幾倍,就這樣。」

影虎放開手往診外走去,月島也跟在後頭,兩人走出診所後,

影虎坐上了車,月島正要轉身離去,卻又被影虎叫停了,

「喂女人,名字。」

「什麼?」

「你的名字啦什麼。」

「……東條螢。」

「嗯,明天一定要給我過來。」

說完之後車子就開走了,看見車子已駛遠,月島立即拿起手機與新堂對話,

「目標已經上鉤,我傳給你一個地址,你幫我查一下是否與總部相符。」

之後月島將手上的便條紙用相機拍起來傳送了過去,過沒多久,

新堂便傳送訊息告知地址吻合,得知此消息後,月島便更努力的接近影虎,

一陣子下來,影虎幾乎是將月島伴在左右,各種場合都帶著她去,

 「我不懂,我一直跟著你卻什麼都不用做就有錢拿是為什麼?」

「不,你一直都有在做,幫我擋了不少想貼上來的女人。」

「……女人真可悲,我真想當個男人,射完就跑多好。」

「你想要也可以,走,帶你去見見世面。」

剛說完月島就被影虎拉上了車,車子開到了她再熟悉不過的場景—歌舞伎町,

影虎下了車便摟著月島的腰,

邁開步伐往某間提供特殊服務的旅館走去,

剛走到旅館門口,就看見一個熟悉的目光正往月島看去,

是一條蓮,那個她深愛的男人,用著憤怒的眼神瞪著她,

「原來如此…原來一切都是謊言,你這水性楊花的婊子!」

「!」

一聲咒罵之後,一條蓮頭也不回的走了,

月島痛苦的抓著胸口卻不能掉下任何一滴淚,

我在執行任務,不能就這樣毀了,月島在心中叮嚀自己,

這時,月島發現影虎摟著自己腰的手摟得更緊了,

「螢,那男人是誰?」

「…………。」

「以前的男人?是他忘不了妳還是妳忘不掉他?」

「Boss,請不要干涉我的私事。」

「那好,來人,做掉那個男的。」

月島聽到這句話,情急之下抓了影虎的衣領怒瞪著,

「把命令收回去,條件隨你開。」

「果然是條小辣椒,我喜歡,條件簡單,做我的女人。」

「……知道了,我答應你。」

月島放開了影虎的衣領,影虎的手隨即又摟上了她的腰,

不時還在臀部揉個兩下,月島只能忍住情緒,

之後兩人並沒有到旅館而是到了影虎的住處,

月島趁影虎在洗澡時仔細尋找房間每個角落卻毫無收穫,

這時確定了密碼一定在他連洗澡都不離身的項鏈墜子中,

「我洗好了,你要不要也洗一下?」

「好,你先在床上躺好,我洗完幫你按摩一下。」

「別洗太久,我可等不及了。」

月島對躺在床上的影虎笑了笑隨後進入了浴室,

拿起了藏在大腿側的緊急聯絡的手機傳了封簡訊給新堂,

【今晚我將行動,幫我準備一具女屍,

易容後三十分鐘後查GPS到我這,警備已支開。】

發送成功過後,月島開啟蓮蓬頭開關洗了一個美容澡,

洗完穿上性感睡衣開門,果真看見影虎整個身體趴在床上,

上身赤裸只在下身圍著一條浴巾,月島拿起床頭的精油瓶,

整個跨坐在影虎的腰上,將精油倒在影虎的身上雙手慢慢的按摩著,

「嗯,還蠻舒服的,很常幫人按?」

「在家中常幫父母親舒緩。」

月島在影虎背部用手指時輕時重的按著,影虎也不時發出舒服呻吟,

「吶,我還有一招可以讓你舒服到像高潮喔!想不想試試?」

「當然好,怎麼做?」

「好,那你現在閉上眼睛數到三,馬上就能體會了喔!」

月島用手指輕輕的在影虎的背上挑逗著,興奮的影虎立刻閉起雙眼,

「一…二…三!」

當影虎數到三時,月島立刻從影虎的脊椎骨上手刀插入,

用力拔起該節脊椎骨,扯斷中樞神經,影虎瞬間無聲的斷了氣,

「晚安。」

月島扯下了影虎脖子上的項鏈後,在房子的各處安裝了炸彈,

而後新堂就到了,將女屍擺放在影虎身上後,兩人坐上了直升機,

直升機升空後,月島便按下了開關,碰一聲,房子瞬間陷入火海,

新堂將月島安全送回公寓後便離開了,

月島一落地後便拿起車鑰匙開車回到她與蓮的住所,

事隔多月,房子內依舊像從前一樣沒變過,

打開客廳的門,發現蓮滿身酒氣的趴在桌上沉沉睡著,

桌上還躺著一張男方資料已經填好蓋印的離婚協議書,

「一切都是謊言,妳這水性楊花的婊子!」

想起了蓮對自己的咒罵,月島就已經知道,蓮已不再信任自己,

便拿了件外套披在蓮的身上,在離婚協議書上把資料填寫完成,

而後將車鑰匙及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取了下來放在桌上,

輕手輕腳的上樓將自己所剩的行李打包好便安靜的離去,

回到了公寓,將行李整理放好後,月島躺在床上,

滿腦子都是蓮的咒罵揮之不去,眼淚濕了枕頭乾了又濕,

隔天,月島整理好心情來到了黑貓,

一開門就看到新堂小組的成員以及灰原長官都在此,

「大家都在這啊?連長官都在真稀奇。」

「好久不見了沛,沒見到你哥哥都感覺老了呢!」

「呵呵,好久不見,我回來了。」

月島與夏目寒暄後志水也來到了月島面前,

「等等一起去吃燒肉吧!月島」

「我今天有煮紅酒燉牛肉呢…」

看著桐生從廚房端著料理走出來,兩人只好作罷,

「徹的料理不能錯過,明天再去吃吧!」

看著大家都平安如前,月島心情也慢慢好了起來,

「……虛偽的騙子。」

這一聲,很明顯的是從坐在角落的蓮所發出的,

月島只笑了笑走到了灰原長官面前,

「長官,我有一事相求。」

「這次你做的很好,什麼事你說。」

「新堂小組的個人任務請儘量都派給我執行。」

「合理,以你的條件沒問題。」

「謝謝長官。」

之後,月島走向了新堂,將口袋中的項鏈遞給了他,

「這樣,任務就是真正完成了,放我幾天假吧,我需要休息一下。」

「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吧。」

與新堂對話完後,月島揮了揮手便離開了黑貓,

除了灰原長官以外,新堂小組的成員都滿臉疑惑的看著新堂,

而新堂則是把項鏈交給了夏目,

「把筆電拿出來,這項鏈裡面有你一直找不到的核彈密碼 。」

「核彈密碼?你是說在影虎身上的?」

「對,這是命令,立刻解除核彈!」

「知道了。」

夏目飛快的敲打著鍵盤,沒過多久就將核彈發射密碼給解除了,

「危機解除,現在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月島會有這項鏈了吧。」

新堂推了推眼鏡一語不發,這時灰原長官站了起來,

「這件事由我來交代應該比較清楚吧,事情是這樣的……」

灰原長官把整個任務的來龍去脈全部說了出來,

每個人頗是震驚,尤其是一條蓮,他懊悔著自己曾說過的話,

結婚的誓言,說好的信任,全都被自己狠心的咒罵給全部顛覆,

昨夜醒來看到身上的外套及離婚協議書上填好完整的資料和戒指,

還自我咬定她一定是來徹底切斷兩人之間的情感的,

一條衝出了店門口,開著車前往與他交往之前所居住的公寓,

出租的廣告還在風中破爛的搖晃著,而後一條又開到月島的家鄉,

岳父母開心的迎接女婿還問起自家女兒怎麼沒回來,

可見月島沛並沒有回到家鄉,那她到底能去哪呢?

一條蓮心中大大的問號始終沒有解答,

他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店內,夏目拍了拍他的肩膀,

「剛回來就吵架了嗎?別擔心,沛休息幾天就歸隊了不是嗎?」

「對!過幾天沛就歸隊了,我等。」

一個禮拜過後,月島沛休假結束歸隊了,但整個人的感覺完全變了,

雖然看見了新堂小組的成員還是會微笑開心的打招呼,

但感覺笑容中已沒有了溫暖,

反而像是當初剛考上斯特拉正式成員時的冷漠無口,

「月島,你感覺怪怪的,跟捲毛吵架啦?」

「嗯?我跟一條並沒有吵架啊,你多想了。」

「但你……」

「不好意思打擾了,月島,灰原長官找你。」

志水本要繼續詢問下去卻被另一名斯特拉成員給打斷只好作罷,

月島去見了灰原長官後沒多久便又開始執行個人任務了,

過了一會兒,一條也來到了總部,看見志水便拍了拍其肩膀,

「鳥窩頭,有沒有見到沛?」

「出任務去了。」

「什……?!這麼快又出任務?」

「看樣子應該是月島要求老頭多派任務給她。」

「…………。」

這樣的情形持續了一陣子,這天,一條蓮來到了黑貓,

一開門就看到除了月島沛不在以外,新堂小組成員都臉色凝重,

「你們幹嘛啊?一副吃到苦瓜樣。」

夏目站起將一條壓坐在椅子上,

「我問你,你跟沛到底怎麼了從實招來。」

「哪有怎麼了,不要隨便亂猜。」

新堂拿起了茶杯喝了幾口後放下,

「月島被引薦進入斯特拉特殊部隊,而她也同意了。」

「你說什麼!!」

志水揪住了一條的衣領,大聲的責罵,

「事到如今你再不說就沒救了還不講是不是?!」

「…………我說。」

一條將自己在歌舞伎町遇到沛與影虎所說的無情話語、

離婚協議書與戒指之事全部一五一十的全盤供出,

聽得新堂小組的其他成員紛紛搖頭表示無奈,

「為了讓月島留下,看來得執行一個特別的任務了。」

新堂推了推眼鏡勾手指要全體靠近自己小聲的交代接下來的個別任務,

幾天之後,新堂將新堂小組全體人員叫到了會議室,

「今天有個緊急任務,必須要全體成員一起執行,有沒有問題?」

「沒有!」全體異口同聲,新堂點了點頭報告著任務內容,

「很好,這次的任務是強攻敵陣活捉敵方,夏目,所有動線交給你掌控。」

「包在我身上。」夏目笑著點頭回應,

「志水、一條、月城,你們負責前線衝鋒。」

「知道了。」三人犯懶的抓了抓頭髮後點頭答應,

「桐生及月島則是負責遠方狙擊。」

「沒問題。」兩人簡潔有力的回應,

「很好,全體整裝立刻出發!」

「是!」

在備裝室裡,每個人都在準備著自己所需的裝備,

一條蓮走向了月島沛,戰戰兢兢的開了口,

「那、那個…沛,我已經聽說了,這次是最後一次在新堂小組出任務吧?」

「嗯。」

「……可以不調離嗎?」

「簽呈已經呈上去了。」

月島整裝完成後準備步出備裝室,卻被一條抓住了手臂,

「等等!你、你就沒有想跟我說的話嗎?」

一條在心中渴望著月島向自己說之前自己見到的一切都是誤會,

是自己會錯意了,他放開了月島的手握緊了拳頭閉起眼睛低著頭,

只見月島拍了拍一條的肩膀,一條驚訝得抬起了頭睜開眼看著月島,

月島看著一條給了他一個微笑,

「…………任務加油。」

她丟下了這句話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現場,

一條靠著置物櫃滑坐在地版上,雙手抱著頭痛苦的掉著淚,

「不要對我這麼冷淡…我需要你回來啊…沛兒…」

這時桐生走了過來,一把就把一條蓮拉了起來,

「振作起來,你忘了這個任務的目的嗎?一定可以的。」

一條擦了擦臉上的淚痕,點了點頭笑著,

「嗯!你說得對!我不能那麼消沉,這次任務一定會成功!」

到了任務現場,桐生與月島在對面的大樓頂樓上架著狙擊槍,

「月島,記得,這次的任務要活捉敵方,千萬別忘記了。」

「嗯,我知道,不會打中要害的。」

沒過多久,無線電傳來了成員的回報,

「這裡是志水,我們三人已順利抵達三樓,一二樓的敵人皆被制伏。」

「很好,月島、桐生持續盯住,不能讓任何一個逃掉。」

「是。」

緊接著,無線電發出了詭異的雜音,月島納悶了起來,

「夏目,有雜音,怎麼回事?」

「敵人放出干擾電波需要有人去破壞才行。」

唧唧嚓嚓--唧唧嚓嚓--唧唧嚓嚓--

「我……水……三人…散……支援……。」

「志水?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志水?志水?」

無法掌握現場狀況的月島開始焦躁不安,很怕同事們出事,

不停的調整耳機上的頻道試圖讓收訊好一些,好不容易收訊稍微比較清晰,

「糟了!有埋伏!啊---!」

「一條?……蓮?……蓮!」

耳機裡傳來了一條的慘叫聲,月島立刻將狙擊槍丟下跑到對面的大樓,

使盡全力奔向三樓的位置,爬上三樓,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月島抽起腰間的配槍戒備著向內部移動,

剛走沒幾步就發現一條倒在角落,整個人躺在血泊當中,

「蓮!!!」

月島立刻跑上前去將一條抱入懷裡,她慌了,真的慌了,

「蓮!醒醒!快醒醒啊!」

淚珠一顆一顆的落在一條的臉上,當幾顆淚珠滴落在一條的眼皮上時,

眼皮動了,一條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見自己正在月島的懷抱中,

「唔……沛兒?原來已經到天堂了嗎…身體還是好沉重…」

「大笨蛋!我是真人,我在這,你等等,不准睡,我馬上叫醫護兵。」

一條吃力的伸起手撫上月島的臉頰,月島下意識的蹭了蹭,

「沛兒,不要離開我…」

「不會,我不會離開你,你撐著點,你一定會沒事的。」

「我…真的很愛你,我們……可以重新來過嗎?」

「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只要你好起來我們就重新來過。」

「你說真的嗎?」

「真的真的,決不食言,你先別說話省點力,醫護兵馬上就到了,嗚…」

月島不停得落淚,看的一條內心十分不捨,捏了捏月島的臉頰坐了起來,

「!」

月島嚇了一大跳,只見一條拿出手巾擦了擦臉上的血漬,對著月島燦笑,

「我很好,我一點事都沒有,沛兒,你說過的,我好起來就重新來過,不能食言喔!」

「你……?啊!!我被騙了!!一條蓮!!」

月島沛狠狠摑了一條蓮一個巴掌後緊緊的抱住他,

「好痛!沛兒……」

「你真的嚇壞我了,我真的以為你會這樣就死了,拿命來開玩笑,你這個大笨蛋!」

一條也用相同的力道緊緊的抱著月島,過了段時間,

新堂小組的成員都來到了兩人身旁,首先開口的是新堂,

「月島,我們大家都希望你留在新堂小組,留下來陪我們一起執行任務吧。」

「可是升遷公文已經……。」

「你是指這張嗎?」

新堂從懷中拿出一張紙,在月島的面前撕得稀巴爛,

「現在沒有什麼公文了,不過還是得尊重你個人的意願,你的決定是?」

「…………好的,以後請繼續多多指教。」

就這樣,月島沛又搬回了一條蓮的住處,兩人也像許的誓言一樣言歸於好,

結婚戒指又再度回到了兩人的無名指上,

而當時所簽的離婚協議書早在一條知道真相之後立刻就燒毀了,

唯一不同的是,現在不管是出任務還是日常時候,

一條蓮總是跟在月島沛的身邊跟得緊緊的,任務也主動要求要和月島同一組,

面對這樣的情形,月島也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我想…………這也許就是所謂甜蜜的負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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